另一边,洛茵还在给喻晋文扎着针。
喻晋文忍着那些眩晕的生理反应,不能被岳母大人看扁了。
“您的针法真好。”
他夸的非常真诚,然而眼睛却是瞟向了别处,看都不敢看一眼。
洛茵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
“这一点你倒是跟阿松挺像的,天上下刀子都不怕,一给他扎针就怕的要死。”
听到这一句闲话家常一般的交谈,喻晋文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原来南、南叔叔跟我一样啊。”
“谁是你叔叔?”
南宁松耳朵很尖,在外头听见了,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别瞎套近乎!”
喻晋文不由抿了抿唇,像个乖学生。
洛茵又笑了下。
以前她不太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帅则帅矣,毫无灵魂,就是个人帅眼瞎的大猪蹄子嘛。
可是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她也是看到了他身上的闪光点。
他虽然话不多,时常面瘫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有他的可爱之处。
从醒来到现在,除了一开始他的情绪有些低迷,后面他的状态就迅速调整了过来,尤其是在看到小颂消息的时候,情绪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好像有什么信仰加持一样,复健的过程全程配合,都不需要人去监督。
而且他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对复健的流程貌似比她还熟,一口一个“小颂当年怎么怎么样”。
好像“小颂”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给洛茵都听烦了。
每当这时候,洛茵就会毫不留情的怼他,“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我闺女。”
喻晋文会坦坦荡荡地承认,“是我爱得太晚了些,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也错过了她最喜欢我的那些年。”
而后,他就会朝东发半天呆,神都唤不回来。
洛茵私下里跟南宁松调侃,“不是有什么‘望夫石’么,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