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气势如虹,“你听清楚,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喜欢你还不如去喜欢一条狗呢,狗至少还憨厚老实!”
傅彧:“?”
他现在连条狗都不如了?
狗做错了什么?
啊呸,他做错了什么?
“音音……”
他还想凑上去解释,苏音半点想听的意思都没有,“啪”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将傅彧阻隔在了外面。
南颂和言渊看了一场大戏,当真是目瞪口呆。
这场面,跟已经结了婚的夫妻两口子闹离婚似的,真是锣鼓喧天般热闹。
南颂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家音音真是出息了,彻底支棱起来了。
刚要给她鼓个掌。
苏音一关上门,眼圈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像掉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
傅彧还在拍门,“音音,你听我跟你解释啊……”
“你滚啊!”
苏音朝门口吼了一嗓子,声音都是抖的。
傅彧虎躯一震,瞳孔瞪大:她哭了?
门外终于消停了下来。
苏音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手里还攥着拖把,哽咽道:“姑姑你坐,我再去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然后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南颂想跟上去,被言渊拦了一下,“没事,让小丫头自己静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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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洛茵还在给喻晋文扎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