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找抽屉里剩余套想证明清白,可那些竟都小心开封过。
傅谨臣已起身穿衣,居高临下盯着她。
“不是你?这屋除了你还有谁会进来?”
傅谨臣有洁癖,领地意识又强,卧房不喜佣人进来。
黎栀怕他不喜,卧房打扫亲力亲为,这些傅谨臣都知道,可她的付出,此刻却成攻歼她的罪证。
心中酸涩,黎栀想到前些天婆婆来过,还进了卧房。
“是婆婆,她……”
“我妈?你觉得可能吗?”傅谨臣声音凉寒。
周慧琴巴不得黎栀生不出孩子,好让他们离婚。
黎栀动了动唇竟无言以对。
他不信她,她说什么都没用,从前她解释的还不够多吗?
“你简直死性不改!”
她的沉默似承认,傅谨臣眼底锋锐,转身便走。
黎栀神情惊慌,倾身抓住他的手。
这时傅谨臣手机响起,他甩开她接起,没听两句便声音温柔冲那边道。
“恩,知道是今天,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黎栀隐约听到手机里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她在男人开门时,扯了睡衣披上下床去追。
睡衣勾到床头柜上红酒杯,酒杯碎裂,红酒四溅。
黎栀顾不上,跑过去挡在门前,恼怒质问他。
“她是谁?你一个多月没回家是不是都和她一起?现在你还要抛下我去找她?不准走!你答应今天要陪我……”
傅谨臣眸光冷淡盯着她,声音凉薄如寒夜。
“黎栀,一而再,再而三,你有资格要求我?”
黎栀小脸霎时惨白,男人无情扯开她,往外走,黎栀扶着门框红着眼大喊。
“你走了,我们就离婚!”
走廊上,男人脚步不曾有片刻停顿,很快消失在拐角。
黎栀不堪重负,跌跪在地。
她八岁时傅谨臣将奄奄一息的她捡回傅家,让她做了他名义上的妹妹。
她第一次家长会他去的,第一次骑自行车他教的,第一个公主头他梳的……
甚至,她第一次例假,戴胸衣都是他去买的卫生棉和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