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昭说得一脸随意,好似大王爷纳兰墨和皇上不是兄弟一样。
慕容岁倒也不足为怪,毕竟她也知道,皇室之人,向来都是寡情的嘛,不过她还是微微有些惊讶,“你是说这些人要在大王爷纳兰墨的生辰宴上谋反?那他们只杀掉皇上便好了,为何还要杀掉大王爷纳兰墨,这样岂不是徒增很多麻烦,多此一举?”
“皇上有意立大王爷纳兰墨为太子,更有甚者说,父皇已经拟好了圣旨,只待一个时机便要昭告天下,想来这些人怕的应该便是这道圣旨吧!毕竟这些人就算夺得了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有纳兰姓氏的子孙人人皆可讨伐,可即便是讨伐,讨伐之人也同样名不正言不顺,可若是走了那道圣旨存在,讨伐之人便有了名义。”
沈云昭有些奇怪,慕容岁机灵古怪,怎么在这些事情上一窍不通。
慕容岁略微思索一会儿,说道:“也是,所以你让我来到底干嘛?”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沈云昭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觥筹交错之间,酒已过三巡。
“今日是大王爷纳兰墨的生辰宴,不如各位爱卿中未出阁的女儿都来表演些才艺,也好助兴,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皇帝笑眯眯地说道。
慕容岁一脸无奈,这皇帝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危机感,人家都杀到家门口了,竟然想着助兴。
而其他大臣可不这么想,皇帝专门强调了未出阁的女子,想来是要给大王爷纳兰墨纳妃了,如此着急,看来传言皇上有意立大王爷纳兰墨为太子是真的了。
若是真的被太子看中了岂不就是有机会成为太子妃,将来还有可能是皇后或者皇贵妃,所以听到皇上这个建议,各位大臣自然是兴致勃勃。
在大明王朝有一个不成为的规定,那便是王爷若要成为太子,则必须先成亲,因为大明王朝将成家立业这句话看得尤为重要。
可即将表演的大家闺秀并不了解朝政,只觉得这次比拼若是自己表现得好便可在人前好好的风光一把。
首先上场的是程将军家的小女儿程安然,程将军是武将之家,程安然虽然是一个女子,却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因此,她表演的是一套落雨剑法,飘逸的剑法配上女儿家的柔情,让人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坚韧,倒也赢得满堂喝彩。
紧接着上场的是卫国公家中的二女儿卫舒颜,卫舒颜身轻如燕,素有小飞燕之称,因此,她也学着赵飞燕在鼓上跳舞,跳得一支凤求凰,将那种悲戚之情发挥的玲离尽致,虽然舞跳得是不错,但是毕竟是大王爷纳兰墨生辰宴,跳如此悲哀的舞,倒是让人兴致缺缺。
各大臣的女儿一个接着一个地都上去进行了才艺比拼,慕容念念在一旁看得人人出尽了风头,心中难免有些技痒。
曾经为了证明自己比慕容岁优秀百倍,她曾苦练绣技,将各种针法熟记于心,还将刺绣与舞蹈结合起来,边跳舞边刺绣,可练就了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曾经只要有慕容岁在的地方,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今日刚好派上用场。
“皇上,臣女是尚书之女,已许配给四王爷,可是今日看着各位姐妹们都大展身手,臣女不才,也斗胆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