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最怕疼,娇气得很。
明明那么怕疼,却毫不迟疑地拿起水果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霍铭征掸了掸烟灰,将窗子开得更大一些,寒风铺面而来,他的脸色愈发冷沉。
“今晚吓坏了吧?”秦恒余光瞥向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问着付胭。
“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害怕。”付胭老实回答。
秦恒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正常,那种情况下人是来不及有其他情绪的,你已经算很淡定了。我叫人给你热了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佣人领着付胭上楼,往阶梯迈开一步,她的脚步稍作停顿,往窗那边看了一眼,立即就收回视线,继续上楼。
“付小姐,您请。”
付胭站在二楼主卧的门口,她摇了摇头,“是不是搞错了?”
这是霍铭征的房间。
她之前来过几次,虽然在这里过夜,但那时候她和霍铭征还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她累瘫了才睡在主卧。
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佣人客客气气,“是霍总的意思。”
以前付胭就意识到了,这里的佣人称霍铭征霍总,而不是二少,说明这里没有霍公馆的人,都是霍铭征自己的人。
“那他呢?”
“霍总睡客房,已经叫我们整理好了。”佣人回答完,向两边推开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