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人温热干燥的手握住她的胳膊,从他手心传递来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仿佛贴着肌肤。
帘子外面,医生又重复问了一遍。
傅寒霖垂眸看着眼前走神的女孩。
“有药物过敏史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将花颜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松开咬着的下唇,慢声道:“没有。”
傅寒霖的眸光发紧。
花颜下唇被她咬出血来,可想而知刚才缝针的时候是有多痛。
“在船上的时候。。。。。。”
然而他刚一开口,花颜惊慌地捂住他的嘴,焦急地摇头,不让他说。
傅寒霖抿唇,垂眸扫过捂住他的那只白皙的手。
花颜的皮肤很白,白得透亮,可她的手心却不是柔弱无骨的娇嫩,而是略微有些粗糙。
花颜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越界了,她连忙将手收回去,低着头,说:“不严重。”
她猜到傅寒霖想要问什么——在船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他?
“都撕裂成那样的,还说不严重?是该让他好好心疼心疼你了。”
帘子外的医生听见两人的对话,再从刚才傅寒霖动作“亲昵”地给花颜擦汗,就猜到两人的关系。
不就是女孩口中所说的男朋友嘛。
花颜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白腾地一下烧红了一片。
显然是医生误会了。
可现在解释的话只会令人生疑,万一医生真的报警了,到时候要解释起来就麻烦了。
她只想快点回学校,好好休息一下。
医生开完药后,花颜接过自己的医保卡。
傅寒霖眸光锐利地扫了一眼。
花颜,2003年出生。
比他小了整整十岁,应该是明年夏天毕业的大学生。
他从花颜手里拿走医保卡,“你先找个地方休息,我叫人去拿药。”
“那个。。。。。。”医生忽然开口叫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