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当时那句话,不过随口一说。
自己却当真了。
在这里傻傻地等。
林奕澄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
等她洗完澡吹完头发,听到玄关有了动静。
陆山河回来了。
男人看见她,解着袖扣往里走。
手上的伤口显然是重新包扎过了。
林奕澄以为他不回来,没穿平日里那些可爱娇俏风的睡衣。
一件黑色丝绸吊带睡裙,衬得她肌肤如玉似雪。
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但水藻一般乌黑秀美的长发,纤细秀美的锁骨,还有锁骨下隐隐露出的雪白浑圆,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
陆山河的目光,带着烫人的温度落在她身上。
和以往那些可爱风的睡衣不同,今天的她,格外妖娆迷人。
陆山河喉结动了动,抬手把人揽过来:“穿成这样,是有多想我?”
林奕澄心想,是觉得你不回来,才穿成这样。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滚烫。
林奕澄双手抵在他胸前,开口:“换药了吗?”
陆山河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这么关心我?”
“你说回家让我换药的。”
男人的亲吻顿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开口:“忘了。”
林奕澄还想说什么,他已经不耐烦捏着她的下巴:“这个时候,专心一点。”
接下来,林奕澄已经说不出话来。
就连出口的呻吟,都被男人撞击得支离破碎。
那件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的黑色真丝睡裙,被男人直接撕扯,凄惨地飘落在地板上。
在被男人折腾了一两个小时,累极陷入昏睡之前,林奕澄还在想。
陆山河,到底喜欢不喜欢那件衣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林奕澄听到了手机铃声。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陆山河接起了电话。
“好,你别哭,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