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盛晏庭来病房看我。
他看上去。。。。。。
咳咳咳,有点难以形容。
人还是原来的人。
既帅气又儒雅稳重,单是坐在那里,那英俊的模样都难以叫人忽视,唯独不一样的是,曾经性感的薄唇这会是肿的。
还有脖子里。
特别是格凸出的大喉结上,那零星而醒目的深紫色吻痕啊,使得他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被那啥那啥过。
我脱口来了句,“好看的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真的没旁的意思。
就是调侃一下下,换来盛晏庭一记眼刀杀过来。
我赶紧收敛起来。
“那、那什么,抱歉啊,我之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然还能怎么解释,怎么坦白的告诉他,我就是趁机占他便宜吧。
盛晏庭好一会才道,“我是从酒会上过来的。”
一句话。
听的我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哪里还敢抬头看他,支支吾吾的来了句,“应该没有人敢问你,那些痕迹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是没有人敢问,但是,他们的眼睛不是摆设。”
盛晏庭语气自然。
我却听出幽怨的味道。
酒会上那么多人,盛晏庭以这副模样出现,不得轰动全场啊。
“你你、你就不能找个化妆师,帮忙遮掩一下吗?”
好一会没听到盛晏庭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