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上牢牢禁锢着顾晚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
“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
“你恶不恶心?”顾晚忍无可忍,“在厕所里干这事,你就不嫌脏吗?”
“脏啊。”厉寒锡笑着说,“可是如果我让你跟我回酒店,你会乖乖跟我去吗?”
“呸。”
厉寒锡替顾晚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长发,黑眸冷沉地警告说:“最近工作繁忙,没来得及登门,听说你在忙着相亲?”
顾晚试着挣扎了下,徒劳无功。
她的这点力道在厉寒锡眼里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不能让厉寒锡感觉到威胁。
甚至还可能让厉寒锡更加兴奋。
起码——
他的黑眸现在就越来越沉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顾晚不打算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下跟他对着干,她冷哼着说:“我难道事事都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吗?”
“当然。”
“凭什么?”
厉寒锡眯着眼睛哼:“凭你是我的。”
“我跟你说过,我是我自己的。”
又来了又来了,厉寒锡总挂在嘴边的这套竟然又来了。
烦。
“既然有意要给肚子里的孩子找爸,那找谁不是找?”厉寒锡腾出手抚摸了下顾晚还没显怀的小腹,“我难道不该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吗?”
“你不是。”顾晚咬牙。
“我怎么不是?我说过,我会将他视为己出。”
“可是我不愿意让他认你做爸。”顾晚试着挣脱他,还是没用,她咬着牙凶巴巴地瞪他,“跟谁都可以,跟你就不行。”
“顾晚。”厉寒锡眼眸陡然变得森冷阴郁,连带着抓着顾晚的手劲都收紧了,“我可以容忍你的挑衅,但是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
他俯身凑近了些,眼眸里清楚地倒影出她的影子。
命令道:“把这句话收回去。”
“我不。”顾晚却倔犟地抿起唇角来,“我不要你。”
“……”
“很好。”
厉寒锡怒极反笑,另一只手竟然就顺着顾晚的裙摆往上游移,顾晚彻底慌了。
“你要干什么,我怀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