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院子里,四处查看了一眼,发现这渔村确实不大,只有稀稀落落的十几户人家,倒是不错。
不由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夜湛怎么也想不到他还可以活着吧,若非身有命元母蛊,他也不敢跳河脱身。
如今他已苏醒,看来他的人,应该离此不远了。
张钰瑾已将米放入了锅中,看着阿狮兰四处观望,出来问道:“公子刚醒,身体竟然虚弱,还是进屋多躺一躺吧
阿狮兰回过了头,含笑的说道:“姑娘不必担心,我现在好的很,不知你父亲和附近的渔民何时能回来,我该向他们当面道谢
看着那炫目的笑容,张钰瑾有些晕,赶紧又把头低下了。
“他们得落日后才能归来
张钰瑾瞧了一眼快要下山的太阳,含羞着说道:“也快了,院里风大,公子还是进屋休息吧
阿狮兰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淡笑道:“无妨,我应该也睡了好几日,吹吹凉风,反而会让我清醒
张钰瑾攥着衣角哦了一声,瞧着地面说道:“公子确实睡了数日,幸好老天保佑,你醒了过来,这村子没有郎中,我们也请不起大夫,实在是有愧公子
阿狮兰心不在焉的说道:“姑娘不必自责,是我该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才是
“公子不必客气,粥快好了,我这就给你蒸些鱼干去
张钰瑾说完就跑进了屋。
阿狮兰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若是能与她隐居在这样一个渔村,生几个孩子,喝喝酒钓钓鱼,似乎也不错。
瞬间的恍惚,阿狮兰的目光已转为清明。
他很清楚,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他不但要得到江乌各部,还要得到整个大周!
若非他一直隐忍,根本不可能给殷青璇嫁入皇宫的机会。
他虽然不知殷重那边是否顺利回京,但是夜湛定然会命不久矣,他越是着急回去,那蛊毒发作的就会越快。
只可以这种蛊太少,得之十分不易,他虽然洒出了一蓬透明之物,但是真正的催心蛊只有一只。
若能多得几只,也不至于这么费心费力。
想到这些,阿狮兰有些遗憾。
思量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以及说笑的声音。
一个六旬左右的渔民,背着渔网从外边走了进来,网中还有不少活蹦乱跳的鱼,此人正是张钰瑾的父亲。
看到阿狮兰在院中的石头上坐着,张老头略微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