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冷漠的挂断了她的电话,
然而她此时却并不罢休,又给我打了无数通的电话,都被我挂断,我刚想把她拉黑,手机出现了她一条又接着一条的消息,
“爸他人呢,我给他打电话他怎么手机关机了”
“闫峰,回电话!你把爸藏哪里去了?”
“闫峰,我俩离婚是我俩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离间我和爸的关系!让爸爸接电话!”
她不厌其烦的给我发着消息,我冷笑一声,直接把她拉黑。
抬起头,抹去脸上肆虐的眼泪,重新起火,驱车前往医院。
路上汽车轰鸣,我开着车在路上横冲直撞,好几次都差点发生追尾,
可我毫无感知,脑海里一直麻木的回荡着照片上的事故现场,
面目全非的父亲和他临死前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
那里面是他刚卖了老家宅子的钱
承载着他儿子儿媳婚姻最后的希望。
到了医院,我下车赶往停尸房。
一路上,医院的志愿者告知我,父亲的遗体还在做最后的缝合整理,让我先去领取他的遗物。
我以为我能忍住。
可当我看见那个,被鸡蛋液、鲜血和泥土沾满的编织袋时。
还是不可遏制地爆发出一声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