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多月,他心思都在宋徽宜身上,同她小打小闹,没心思去想睡其他女人。
今晚有女郎邀约,他觉得看得过去,又想着很久没开过荤,便来了。
叫什么?他不知道。
为宋徽宜守身如玉?
他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有理由为她守身如玉。
他只是想要睡她,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让他睡,除此之外,根本没有想过更长远的事情。
更何况,在他以往的经历中,丝毫不觉得男人需要对女人忠诚。
可女人要对男人忠诚吗?
沈聿青也从未想过。
他睡过的女人,叫不上名字的有很多,他事后从不打听她们的事。就算有几个漂亮到令人过目不忘的,碰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没有反应。
他只是睡过了,不是他的女人。
她们无需对他忠诚。
可宋徽宜呢?
身边的女郎说她尊贵,说她能在这么多权贵里将两位男明星请到桌上,他当然听出了身边女人佯装艳羡下的试探。
他擅长审问,对语气很敏感。
他不在意。
不在意身边女郎的试探,也不在意宋徽宜身边坐了个男人。
宋徽宜很漂亮,她对于女人有种与生俱来的威胁,身为男人的沈聿青看得更透彻。
不在意,余光却忍不住看她。
男人从她手中拿过酒杯碰到她的手指,又想要牵她的手,他将男人想要傍上宋徽宜的小心思全看在眼底。
那点不在意突然就变了。
沈聿青不仅想要宋徽宜心甘情愿的和他睡,现在还想要宋徽宜忠诚!
他以前想要宋徽宜的身体,现在还想要她的心!
凭什么?
他自己都觉得古怪。
沈聿青不可一世,却也知道这是不对等的。
他不会对宋徽宜忠诚,也不会将自己的心给她,为什么要求宋徽宜对他忠诚,将她的心给他?
可他想要!
这种想法一蹿出来,瞬间充斥了他的思想,很快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他越是抓心挠肺,宋徽宜看他时眼底强烈的厌恶就越来越清晰,甚至几乎逼紧了他的眼睛,在他的感官处无限放大。
“我不会对她忠诚,她只会厌恶我。”沈聿青心像是浸在水里,沉重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