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一家人愿意坐在这里和他谈,说明在场的所有人,都赞成此。
程让说:“这事我留了七天时间。你们这里有宁城大帅,有青帮帮主,又有斧头帮帮主、民国第一杀手,还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这话多有讥讽之意。
宋徽宜坦然微笑:“你不用激将法,我们不是三岁小孩。”
他讥讽,她也不客气,“我安心呆在我的宋公馆,等沈如也伤好后督军会亲自送他走。我们不愿帮你,不过一句话的事。”
“你当真以为,沈如也只有这一招?”
程让嘲弄一笑,“我就算绑不了你,你又怎么能确定,沈如也伤好那一天督军真的会将他送出去?”
宋徽宜气定神闲。
她微微一笑:“哦?你是说高参谋?”
程让面色一凛。
凉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气很是随意,像是轻松无心的调侃:“你又怎么确定,督军不知道此事?”
程让骤然偏头去看沈聿青。
就见他像是软了骨头似的,懒散的瘫在沙发上。双手交叠落在后脑勺处,军靴在地上打出随意的节拍。
所有人表情平和。
他们一早就知道沈如也的意图,提前防范了。
程让面上的微笑转瞬即逝。
他有些僵硬。
没有底牌,他老实了。
宋沛文说:“程老认我为义子,你虽和徽宜一般大,辈分却不能乱,也是我弟弟。”
他说,“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找你母亲,可惜沈如也藏得很深,没有线索。我们可以借由这次机会,找到你母亲。”
“什么辈分?”
沈聿青不耐烦的哼了声,“我坐了两个小时飞机,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回来,专门来认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