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也这是在暗戳戳的说他们两个打扰了他的休息,顺带还说他们不懂事。
“我去给督军拜年前,在后花园偶遇了你。”
宋徽宜抱歉一笑,“还以为你已经睡醒,没想到不过一小时你又睡下了,当真是风寒来的又急又汹涌,倒是我耽误你休养了。”
她轻飘飘的反击回去。
“你们在后花园遇上了?”沈聿青微微惊讶。
宋徽宜点头:“向督军拜过年就叫你过来这里,倒是忘记和你说了。”
“那是二弟你不懂事了!”
他看向沈如也,一本正经的教育他,“知道你未来嫂嫂来了,你这个做弟弟的理应过来我院子给嫂嫂拜年,怎么还让她亲自来你院子?”
“你别这样说。”
宋徽宜拽了拽沈聿青的衣袖,柔声说,“我还没有过门,他对我而言不是弟弟,而是二少帅,应是我讲究礼节。”
“这不妥。”
他说,“你都叫我父亲伯父了,他怎么不是弟弟了?难不成他比父亲面子还大?徽宜,你可不要惯着他!”
宋徽宜便不说话了,乖顺的点头。
沈如也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喉咙滚动一下,似乎是充了血,染了血腥味。
眼前两个人一唱一和,倒打一耙,倒是把错全归咎在他身上了。
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只是眼下,他只得忍气吞声。
沈聿青在门口扯着嗓子喊,生怕别人听不到,那场闹剧估计已经传到父亲耳中。
要是两人在他这里拂袖而去,更是平添口舌。
“是我疏忽了。”沈如也说。
“不怪你。”宋徽宜见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顿觉好笑。
她顿觉好笑,面上却努力憋笑,摆出一副贴心的模样,“你身子不好,也情有可原,我不会计较。”
沈如也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