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青搂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贴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颈间用力的吸了一口:“好香,你最近新换的皂角?”
“不是。”
“不是?”
“我这次过来,没有带洗浴用品。”
她将手臂伸到他的鼻前,俏皮的眨了眨眼,“你鼻子那样灵光,闻不出来用的就是你放在浴室里的皂角?”
沈聿青扬眉,深吸一口。
他恍然笑:“闻不出来,在我身上一点味都没有!”
凑近,暧昧的在她手腕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露出两排浅浅的牙印。
这是实话。
沈聿青自己用,从未注意过皂角的香味。
宋徽宜用了,那些香味好像会自动扩散,反复不停的在他的鼻尖萦绕,充斥着他整个感官。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沈聿青抱着她办公。
桌上的文件,都是机密文件。
沈聿青不防备她,随便她看。
他说:“这些人随波逐流,付屹留不了他们。等沈如也出国,南京的政治圈估计要掀起一波血雨腥风,那些官员都要大洗牌了。”
宋徽宜问他:“你还懂政治?”
“原来徽宜一直以为我是野蛮人!”沈聿青笑,“军事政治密不可分,光靠蛮力怎么能行?”
“我看你没有接触南京的那些政要,还以为你一心扑在军事上。”
“我只要了解他们就够了。”
沈聿青说,“这些政要都擅长周旋,我没那么多心思和他们打太极。付屹现在苦口婆心劝他们归降,实则事成后他们全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