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表现出不该有反应,江云潇以笑带过:“听说过,不甚了解。但既然沈将军把我当作长辈,我奉劝沈将军,离她远些。”
江云潇后面四个字故意说得很重,仿佛是一道无形的警告。
可他沈玄鹤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旁人的警告?
“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即便先生是长辈,也不该插手。”
两人针锋相对,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烽火硝烟的味道。
沈鹿宁怕他们再斗下去会闹出不可挽回的后果,只得横在两人之间,用瘦小的身子隔开他们。
“眼下种痘要紧,先生歇息好了就继续吧,沈将军继续保护殿下的安危。”
沈玄鹤收起锋芒,从身后拿出一包尚有余温的糕点,塞进沈鹿宁手中。
“从早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先顾好自己的身子。”
说完,他转身离开,跟给她外袍时的态度一模一样,不容许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沈鹿宁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又看看江云潇,收也不是,丢掉也不是。
她把江云潇当作长辈,在他面前,她总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不敢造次。
江云潇无奈地笑笑:“人家的好意,别浪费!我可不是那些墨守成规的长辈,我从小教你的你忘了?你能为自己主做,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用不着看我的眼色。”
闻言,她打开糕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约莫是黄昏是时分,种痘的百姓暂时没有了,他们得以收拾东西回大理寺狱。
江云潇趁众人都在忙的时候,小声问沈鹿宁:“沈玄鹤因为遗传不会染上天花我知道,你又是为何没染上天花?”
沈鹿宁困惑道:“文管事知道他不会染上天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