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捏着她的鼻子,好笑道:“再叹气就成小老太婆了!”
江姝柠手不能动,连反抗都不能反抗,翻了个白眼送他。
狗男人,什么都不懂。
成婚之日近在眼前,无论这门婚事日后会如何,这都是她第一次穿嫁衣,她肯定想要漂漂亮亮地出嫁。
现在倒好,漂亮的新娘子没有了,只有一个挂着木乃伊手臂的搞笑木偶。
皇甫容瑄的手术铁定是做不成了,那须得给他施针,排出血管里堵塞的淤血。
针灸最重要的就是穴位和力道。
她这五指不能屈伸,有个狗屁的力道。
哦,对了,还有鲁国公夫人和魏子宸,都在等她看恶病。
她偏偏这时候受伤,伤就伤了,还伤到了两个手腕!
天杀的薛兰!
啊啊啊!
江姝柠想想都要崩溃。
萧承渊倒了杯茶,递到嘴边又放了下去,复拿起,再放下,反复数次。
江姝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他有话直说。
她不理解。
一个不在乎脸面的人,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口的?
萧承渊手指虚握成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这次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本王一定让你如愿。”
江姝柠顿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立刻坐直了身体。
萧承渊看见她眼里的光,脸色沉了下来,抢在她前面开口:“除了让本王放了金牧北!”
“……”
果然,江姝柠是为了此事。
嘴角上扬的弧度瞬间拉平,人也垂头丧气的。
但她又不甘心,主动退了一步,“我见他一面总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