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江姝柠额头黑线如瀑。
这货不是被鲁国公骂了就是被挨夫子训了。
但她找他是有正事做的,就没有戳他痛处。
“周珩,你能不能帮——”
江姝柠还没说完,周珩把腿往小桌子上一搭,哼道:“小爷渴了。”
有求于人就得端正态度。
默念完,江姝柠给他倒了一杯水。
周珩接过,喝了两口,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果盘。
“给小爷剥个橘子。”
给三分颜色就像开染坊是吧?!
江姝柠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翻转间有亮光闪过。
“我劝你适可而止,毕竟这银针可不长眼。”
“……”
周珩清了清嗓子,立刻把腿放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桌面。
“说吧,想让小爷帮你什么忙。”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辰,私塾门口人来人往。
江姝柠对车夫吩咐道:“去祥聚酒楼。”
“是。”
周珩也不知道是生哪门子的气,一路上都闭着眼,不和江姝柠说一句话。
江姝柠忍俊不禁,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她眼里,周珩就是一个性格乖张暴躁的弟弟。
脾气么,来的快去的也快。
“两位客官,这大堂没位置了,咱楼上包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