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音刚落,江姝柠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抱着胳膊嗷了一声。
她泪汪汪地控诉,“萧承渊,你会不会轻点!”
萧承渊薄唇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语气更是冷的能抖出冰渣来。
“本王还以为你不怕疼。”
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只是耐受程度不一样罢了。
江姝柠不让他上药了,打算自己动手。
萧承渊却比她更快一步,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镊子夹酒精棉球。
男人面无表情,神情和方才并无差别,可江姝柠就是能看出他生气了。
不等她想清楚缘由,萧承渊把酒精棉球重重地按到了伤口上。
江姝柠小脸纠在了一起,疼的连音都发不出。
她另一条没有受伤的手臂乱挥,密如鼓点的巴掌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狗男人,你……你就是故意的,赶紧放开我!”
萧承渊问她疼不疼。
废话!
江姝柠快气炸了,咬牙道:“我割你一刀再给你用盐水洗伤口,你说疼不疼?!”
“疼就给本王记住了,要是下次再犯,本王饶不了你!”
萧承渊松了手,正准备上药包扎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摔下屋顶也是你故意的?”
江姝柠这会要还不知道萧承渊是为何生气,那她可以直接一头撞死了。
她怕防备的动作太大,打自招,只能默默地捂着伤口,屁股挪了挪,尽量离狗男人远些。
“这个绝对不是,是我脚绊了一下,没站稳……殿下,您也只知道我惜命,屋顶那么高,掉下来非死即伤,我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萧承渊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问她:“是么?”
江姝柠重重点头,“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