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从腰间取下一块金色的令牌,对江姝柠招了招手。
“这块令牌给你,你有了它日后就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多来陪陪哀家!”
皇帝脸色微变,沉声道:“母后,这恐怕是不妥,您要是想让江姝柠入宫陪您,朕可以下一道许她自由出入皇宫的旨意,至于这令牌……您还是自己收着为好。”
太后不太乐意:“一块令牌罢了,哀家想给谁便给谁,皇上连这个都要管吗?”
皇帝无奈道:“您知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见劝不了太后,他只能从江姝柠下手,眼神警告。
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江姝柠一点都不想常来。
但听皇帝的意思,这块令牌好像不是只有出入皇宫这一个用处?
江姝柠眼帘低垂,避开皇帝的暗示。
余光中,她看见萧承渊微不可察地点头,示意她收下。
“谢太后娘娘,臣女一定会经常带些新奇的玩意儿入宫看您的!”
江姝柠顶着皇帝的威压,把令牌揣进了怀里,哄的太后心花怒放。
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许月茹也没闲着,冥思苦想后作了句以“鹏”字结尾的诗。
江姝柠轻笑一声。
看得出来许月茹很努力,首字为“鹏”的诗确实不多见。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努力越心酸。
外挂在手,诗库她有!
“鹏激天池,扶摇未便,尚敛摩翅。”
江姝柠每说一个字,许月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她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看江姝柠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不,不对,你不是江姝柠……”
江姝柠抬脚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了过去,似笑非笑地问她:“那你说我是谁?”
许月茹答不上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咚——”地一声,她后腰磕到了桌沿,退无可退。
看见江姝柠抬手,许月茹下意识地偏过了脸。
“呵。”
江姝柠嘲弄一笑,手指从她脸颊划过,拨弄着她发髻上缠在一起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