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后,她连忙把手里的“烫手山芋”重新塞了回去,“夫人,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些东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收的,您送我的礼物已经够贵重了,我学医是为了救死扶伤,而非金钱名利,您这样是存心让我良心不安,晚上睡不着觉嘛?”
鲁国公夫人铁了心要送,“你救人是你自己的事,我送家产是我的事,一码归一码!”
言下之意,我乐意送,和你救不救人无关,你只管收着就是。
夫人啊,这可是一个国公府的钱财啊,您怎么说的跟街上那不值钱的白菜似的。
江姝柠和她极限推脱,欲哭无泪。
她拿了,是不是还得继承鲁国公的爵位,天天上早朝,给大晟当牛马?
咳咳咳,跑偏了!
江姝柠向一直未说话的鲁国公投去求救的眼神。
“国公爷,这真不合适,您劝劝夫人吧!”
这可是您祖上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产啊,不能败光在你手里!
鲁国公不与她对视,看看房梁,看看桌子,最后看向目瞪口呆的萧珩,问他头还疼吗。
周珩抽了抽嘴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爹,我伤的不是头……”
他儿子差点死了,他这个当老子的都不知道儿子伤到了哪里吗?
“夫人,我真的不能收,您也知道我马上要成婚了,摄政王府的后院想必您也听说了,那一摊子事都够我头疼的了,您再给我一个鲁国公府,我……我这实在是吃不消啊!”
江姝柠无奈之下,搬出了萧承渊的莺莺燕燕。
果然,鲁国公夫人收手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
“我都不敢想你这丫头以后会有多辛苦……”
鲁国公府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用与女人勾心斗角,但府中大。大小小的内务还是忙的她脚不沾地。
江姝柠叹了口气,一副摆烂的态度,“没办法,谁让我命苦呢。”
睡了不该睡的男人。
“……”
这话鲁国公夫人不敢乱接。
她把账本放在桌子上,怜爱地拉着江姝柠的手坐下。
“其实我也猜到你不会收这些俗物,昨晚也和夫君商量了一下,我们想认你为义女,从此你多了鲁国公府这一座靠山,不知姝柠你可否愿意?”
江姝柠再次惊呆。
合着方才那番拉扯都是为了铺垫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