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慌忙扶住两侧的墙壁,堪堪稳住了身体,这才没有顺着台阶滚下去。
密道光线昏暗,映的女人小脸越发清冷。
他眸色晦暗,看着她意味不明地问了句:“江姝柠,你真的对本王半丝情谊都没有?”
“没有。”
江姝柠回答的干脆,仿佛怕多犹豫一下,就给了他希望。
萧承渊沉了脸,胸膛不断地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明明这话是他自己非得要问的。
明明这话在说出口前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但听到她的话时,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哼一声,“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本王认准你就行。”
江姝柠:“……”
不知不觉走了大半的密道,前方不远处隐约有光亮透出。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谁都没有再说话。
黏腻潮湿的空气中带了些腥臭味,随着离亮光越来越近,这股味道就越来越明显。
“咚——咚——”
砍剁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放狗的男人用袖子擦了下脸上溅上的血渣,旁边黑影闪过,他刚一抬头,脖子便被利刃抵住。
“你……你是谁?!”
这个密室安全的很,没想到会有人不声不响地摸了进来。
他汗毛竖立,顿时慌了神。
萧承渊封了他的穴位,踢掉他手里的刀。
男人面前,是一个很厚的木板,上面是血肉模糊的一团,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是从骨头能判断出是人的尸体。
一股噬骨的寒意从脚心升起,似藤蔓般缠绕着五脏六腑。
渐渐地,这股寒意转化成了怒火,呈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江姝柠抢过萧承渊手里的匕首,用力扎在了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