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这么一点,直接抽出去不就行了?!
“你倒是说说你想到了什么,想的脸都红了。”
萧承渊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天杀的,他大爷的。
江姝柠绷不住了。
说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谁教他这么缩写的?!
江姝柠一屁股挪到了案牍边缘,划清界限之意明显。
萧承渊变了脸色,讥讽的语气从薄唇溢出。
“敢和周珩打情骂俏,不敢和本王同坐,难不成本王会吃了你?”
江姝柠拳头绷紧,牙齿咬的“咯咯”响。
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盯她!
萧承渊斜睨了她一眼,不再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堂课,江姝柠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履薄冰,如鲠在喉。
时辰一到,她仿佛是得到了重生,拔腿就往外跑。
萧承渊这尊煞神坐在未动,所有人目不斜视,绕着他离开。
江婉泠磨磨蹭蹭,留到了最后。
她大着胆子上前,有意试探。
“殿下,您和姐姐早就相识吗?臣女从未听她说过这件事呢。”
萧承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目光锐利冰冷。
江婉泠缩了下脖子,结结巴巴道:“是。是臣女多。多嘴了,臣女告退!”
……
夜幕低垂。
礼部侍郎府。
江姝柠止血及时,何莺保住了一条命。
魏雪薇挑了些补品,上门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