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同意吗?”
为了不必要的拉扯,林宜知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的把自己的情况告知眼前六神无主的母亲和站在身后一脸着急的父亲。
霍伟志看着眼前不知道成年没有的小姑娘,着实不敢把自己这老来子的生死放在她身上。
“医生,有没有医生!”霍伟志跑到车厢外大喊。
林宜知看着孩子父亲的动作,捏着手里的银针对孩子的母亲再次道:“孩子的脉搏越来越弱了。”
“我同意。”
范忆秋在听到林宜知说自己儿子的脉搏越来越弱的时候,红着眼睛道:“我同意,求你救他!”
范忆秋在赌,赌林宜知说的是真的,赌随身携带银针的女孩儿真的会医术。
范忆秋“同意”两个字说出口之后,林宜知手中的银针稳准狠的扎入孩子的穴道。
三针下去,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孩子突然咳嗽一声,林宜知抬起他的头,对着床下的瓷盆狂吐。
范忆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反应,哭着上前一边拍着他的脊背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原本在车厢外大喊医生的霍伟志听到自己儿子的呕吐声重新跑起来,他看着自己儿子难受的模样道:“瑞瑞,瑞瑞爸爸在这儿呢别怕!”
孩子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儿,一边没力气的哭,一边稀稀拉拉的吐。
范忆秋和霍伟志看着自己儿子遭罪的模样儿,恨不得自己亲身替他。
“小大夫,还不行吗?”范忆秋哭着对林宜知问道。
林宜知放下孩子的手腕,看了眼他的舌苔和眼睛,这才缓缓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巍山,我的杯子。”
一直守在旁边的齐巍山在林宜知喊自己的时候,立刻从林宜知的包袱中拿出一个戴着被套的杯子,拧开瓶盖递给林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