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良一琢磨,有道理。
柏文不稀罕,不乐意娶的,柏南娶,凭柏南的条件,周家十有八九是入眼的。私生子变女婿,周家鸡犬不宁,叶家瞧好戏。
叶嘉良瞥他,再瞥叶太太,“你们母子安分些!娘家吃香喝辣三十年,我叶家不是白养的,你们该伺候我,报答我,不准有异心、背叛叶氏。否则,我下手黑,惹了我,没好下场。”
“不敢。”叶柏南颔首。
叶嘉良扬长而去。
“柏南,那个女人跟你父亲回家了,在书房。”叶太太筋疲力竭,“我去西苑住一个月,躲个清静。”
叶柏南沉默,上楼。
恰巧,女人下楼。
擦肩之际,他命令,“加大药量。”
女人步伐一顿,“药量越大,欲望越强,身体越是虚弱,叶嘉良发现了呢?”
“你可以诱哄他,宝刀未老,雄风大振,男人爱听。”叶柏南笑了一声,“叶嘉良痴迷你,你哄什么,他信什么。”
“我明白。”
保姆佣人在客厅来来往往,瞟楼梯,叶太太贵为女主人,实际上,没什么地位,叶宅的工人‘姓叶’,效忠叶嘉良的。叶嘉良防备妻子和长子,她们也监视着,万一抓到‘爆料’,什么太太出轨了,大公子笼络叶氏的高管,侵吞财产了。。。叶嘉良是有奖励的。
“何小姐——”保姆起疑了,他们聊了蛮久,“您留宿吗。”
“我留得了吗?”女人抱怨,“大公子敌意这么大,恨我插足,搅和了叶家。如果留宿,大公子不杀了我啊?”
“何晤晤。”叶柏南面目阴鸷,“少诽谤我。”
“我诽谤了,你怎样?”何晤晤倚着栏杆,风情,示威,“我警告你,叶家是我何晤晤的天下,嘉良宠我,我讨厌谁,谁扫地出门,包括叶太太。”
“你试试。”他冷笑,进卧室。
“怪不得嘉良疼柏文,不疼你,什么东西啊,冲我耍横!”何晤晤怒气滔天,返回书房。
保姆打电话向叶嘉良汇报,“大公子与何小姐吵了一架。”
“太太呢?”
“太太看不惯何小姐,搬西苑住。”
叶嘉良挂断。
“您怀疑何小姐吗。”司机问。
“人间天堂的保镖撞上晤晤和柏南在包厢说话。”叶嘉良叩击着座椅扶手,苍老浑浊的眼底有精光,有寒光,“我当然疑心。”
“估计是大公子容不下何小姐,去威胁她。”
叶嘉良派人秘密跟踪了半年,无论在明处,暗处,毫无收获,算是踏实了,“柏南城府深,手段阴毒,我虐待了他十余载,在外面,上演父慈子孝,私下,必须警惕他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