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钱先生乐呵呵一笑,夹起菜尝了尝,朝苏漫漫竖起大拇指,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徒弟媳妇儿做的菜一如既往的好吃,再接再厉。”
苏漫漫笑了笑:“谢谢师父,好吃您就多吃点。这菜比较下饭,您加点米饭更好吃。”
“行,我下饭吃。”
钱先生乐滋滋点头。
一顿饭吃完,钱先生擦擦嘴,拍拍屁股便要走,沈秉呈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院子。
钱先生侧头看向沈秉呈,皱眉嫌弃地啧啧道:“你跟着我作甚?是没断奶吗?”
“您受伤了。”
沈秉呈眸色淡淡地望着钱先生,不紧不慢地询问:“您究竟去了何处?又是谁伤了您?”
“要你管!”
钱先生愣了一下,随后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没啥大事,你出门在外这么久,还不赶紧回去陪你媳妇儿孩子去?跑来我面前瞎操什么心?”
“您是我师父,算我半个爹,我看您受伤不闻不问,您回去不得骂我半宿睡不着?”
沈秉呈伸手拉过钱先生的手腕把脉,片刻后拧着眉头说:“您陈年顽疾不医治,您是准备随时入土吗?您先跟我去找柳大夫看看。”
“去什么去?我就是医者,我自己的会看。”
钱先生急忙把手腕收回去,转身就
要跑,沈秉呈眼疾手快抓住他,沉声道:“医者不自医,何况您那连只鸡都能治死的破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