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你的脸还没好吗?”
有人关心地问。
苏漫漫笑容微顿,摸了摸脸颊,轻笑着说:“已经好了,只是我这几日偶感风寒,不能再吹风,便戴了面帘。”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风拂过,吹起面帘的一角,让众人看清楚她脸颊上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红色痕迹。
众人一愣,便也没再继续多问。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一一道来!
”
周昊哲敲响惊堂木。
堂下跪着几个陌生面孔。
苏漫漫一个都没见过,但不妨碍她想看看周昊哲究竟要做什么打算。
皇上赏赐她东西,可以代表的意义有许多种。
对于苏漫漫来说,哪种情况对她最有益,皇上的意思便是哪种情况。
如今她穿戴整齐,比平常还要隆重,头上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戴的全是皇上赏赐的首饰。
她大摇大摆得特别理直气壮。
周昊哲一看到苏漫漫就头疼,却又不敢对她做什么,实在是有苦难言。
“堂下何人,为何不回话?”
堂下跪着的几人战战兢兢,像是刚哭过一般,浑身颤抖,都不敢说话。
周昊哲怒道:“再不回话,便拖下去杖责二十。”
“我说,我说!”
其中一人急忙道:“小的乃是李奇瑞,是李家分堂负责人。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小的究竟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啊!”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罪,竟被大人抓来问审!还请大人明查啊!”
一个个跪在堂下之人开始喊冤。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诬陷。
“不许喧闹!”
周昊哲猛地拍下惊堂木,怒道:“将证据呈上来,容不得尔等抵赖!”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官差将一叠东西放在了他的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