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呈浑身充斥着强大的压迫感,就连一向云淡风轻的表情都变得阴沉可怖,他咬牙一字一顿道:“若是不给解药,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解药的!你不是死了女人孩子不痛苦吗?那我们就试一试好了。”
张应武突然咬牙道:“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失去了唯一的弟弟,我已经不惧生死了!我要用我的性命赌你这辈子痛不欲生!”
沈秉呈察觉到张应武的不对劲,猛地冲上去阻止,张应武就咬破了藏在后槽牙的毒药咽了下去。
张应武眸光赤红地望着急切抱着苏漫漫奔来的沈秉呈充满恶意地说:“沈秉呈,我不仅要带走你妻子孩子的命,还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可一定要接住啊!”
沈秉呈冲得够快了,但张应武一心求死,他要顾及苏漫漫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急忙给苏漫漫把脉,发现她的脉象混乱不堪,体内的气血乱流。
沈秉呈焦急地在张应武身上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是真的心慌了,抱起苏漫漫就往苏府冲。
苏府中的人几乎都前
去救火了,沈秉呈一路畅通无阻地将苏漫漫送去了柳大夫的院子。
柳大夫正在研究新药方,见沈秉呈神色焦急地抱着苏漫漫冲进来,他惊得急忙站起身来:“这是咋了?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小漫被人下药了,脉象非常杂乱,不知是何等毒药,还请柳叔帮忙看一看。”
整个余江县医术最高明的人就是柳大夫,要是他救不了,苏漫漫就真的危在旦夕了。
沈秉呈曾经跟着钱先生学过一些医术,但终究浅显,根本比不上终日与医术为伴的柳大夫。
柳大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急忙让沈秉呈把苏漫漫放到软榻上。
他也顾不得太多,拉着苏漫漫的手腕把脉,半晌后侧头望着神色焦急的沈秉呈,拧眉询问道:“你可知小姐中的是何种毒药?”
“我并不知。”
沈秉呈脸色十分难看,深邃的眸光里闪烁着暗光,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无法压抑的颤声从嘴里漏出来:“只听说毒性很强,危及性命。”
“你且先出去,我给她扎针看看能不能缓解毒性。”
柳大夫眸色微闪,脸色凝重地说:“我还得再仔细看看,我看病时不喜欢被人打搅。”
沈秉呈是不愿意也不放心离开的,但看柳大夫十分坚定,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转身抬脚走了出去。
柳大夫从他的针包里选出几
根细长的银针小心地插进苏漫漫的脑袋里。
没多久,苏漫漫便悠悠转醒。
她眼睛眨了眨,泪珠子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柳大夫看得一愣,随后皱眉道:“虽然这针插着会痛,但也不至于哭鼻子吧?”
苏漫漫吸了吸鼻子,根本不回话,又把眼睛闭了起来,只要是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心口痛得几乎裂开。
她刚刚虽然被敲晕了,也被张应武喂了东西,但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当她听到沈秉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