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在你的酒里下药?”
“……”
“就算是真的,傅沉夜,如果你不给她机会接近,她如何能给你下药?”
“……”
傅沉夜沉默着,并且突然低头。
戚酒看他这样更觉得好笑了,“还是你在我们婚礼前又被她蛊惑,跟她喝酒?在我们的房子里,不,是你,你自己的房子里,我根本不配说我们是不是?在你心里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当成你需要尊重的妻子呢?你们在那张床上,你还……”
戚酒突然想起来,之前李悠然还上过岛。
当时他打电话跟她报备,他跟李悠然在岛上一整夜。
她当时好感动,觉得他能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肯定是已经爱上她。
那是来自丈夫的自觉跟对妻子的尊重。
现在想想简直好笑。
或者那晚,他报备完就跟李悠然睡了呢?
反正岛上都是他的人,他们都会站在她那边,一如两年前。
戚酒甚至没有眼泪再掉下来。
她只觉得好笑。
当然是她自己好笑。
而且他们的婚纱躺在台阶上,他们的婚纱被李悠然穿过了。
他说是给她的,其实才不是。
她没想过再跟他说这些。
有什么意义呢?
她不想再为那场虚妄而耗神。
可是他自己主动提起来。
戚酒最后望着他,只是低头一笑,笑自己此时提起这些,心内竟然还波澜壮阔。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如今我只求你不要在我父母墓地的事情上刁难我,傅沉夜,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底线,不要真的让我以为你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把我当个附件的混蛋。”
她说完弯身去拿起自己的包,转身便走。
戚酒离开办公大楼的时候,门口的工作人员还跟她打招呼:“戚秘书自己走吗?老板还要加班?”
她只是礼貌的微微点个头,然后便离开。
她进去的时候绝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