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听的怔住。
的确,自从傅沉夜结婚后,难得开心。
那两年他在外,几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回来后,难得有不一样的,像个有感情的男人那般,全是因为戚酒。
他看戚酒的眼光,是热烈的。
难掩的热烈。
傅沉夜原本想回御园,可是半道上拐进了那个情况一般的小区。
他很久没有来这里,上次来……
是有人来给她安装玻璃。
后来沈君君有提到戚酒给她钱,然后……
嗯,沈君君转给了他。
作为丈夫,替妻子收钱有什么要紧?
不对,是很要紧。
可是……
她竟然把他拉黑,然后……
她怎么沙哑着嗓子?
是在睡觉?还是生病?
想起她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摸就能捏到骨头,该不会是最近那边雨多,所以着凉了吧?
看她好像也不是很会照顾自己,睡觉还会踹被子。
傅沉夜在那张没有拆薄膜的床垫上坐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她现在,还戴着么?
——
时隔一周,他才又打电话:“什么时候回来办手续?”
那边声音里有些愧疚:“抱歉,我暂时不能……”
“戚酒,你想清楚了,过时不候。”
他说完就要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