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的,差点要动手。
戚酒抬眼看向对面诬陷她的女人,再看老太太也气的发抖,她只能握着老太太的肩膀,转眼看向夏柔,认真道:“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龌龊不入流的事情。”
什么堕胎药?
她连想都没想过。
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父母从来没教她那样的手段。
何况,她明明一直在想离婚成全他们。
戚酒忍不住转眼看向站在窗口的傅沉夜。
傅沉夜接收到她的眼神,这才上前,“酒店有监控,你可以去查看。”
夏柔听到监控,忍不住问:“万一这个贱人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动的手呢?”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傅氏,在傅氏没人能有那样的本事。”
傅沉夜有些不耐烦的眯起眼。
夏柔听得出傅沉夜在维护戚酒,忍不住又问他:“万一是在去酒店的路上呢?这个贱人有没有给我女儿喝什么东西,吃什么东西,或者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没有。”
戚酒立即说。
她只是背着包出门而已。
“你没有?凭你一张嘴就能证明你没有吗?”
夏柔又质问她。
“我就是没有,是她打电话找我的,我只背了包上她的车。”
“那你包里放了什么谁又知道?”
“所以就能凭你一张嘴诬陷我吗?”
即便父母不在了,可是谁说这样她就该平白的被人冤枉?
“诬陷你?你一个在国外长大的野丫头,听说国外的孩子都野得很,你……”
“住口。”
门被从外面推开,陈晴厉声讲着,从外面进来。
夏柔转眼看向进来的人,立即又讲:“陈晴,你孙子没了,你知道吗?”
“我孙子,是我孙子吗?”
陈晴生气的走过去跟她对峙,然后看向自己儿子。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