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回美国,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
“不可能的,没有人都过从前的生活。”
他耐心跟她讲。
戚酒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一切都在变。”
他说着,又看向窗外。
是的,一切都在变。
她回不去从前,他也回不去。
他们只能往前走,哪怕每走一步都得付出很多。
傅沉夜又看向她,此时觉得,她简直又温柔又让人,心疼。
她什么都没了,还说那只是一场意外。
她当时明明痛到昏厥,痛到长时间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记得她那阵子,几乎是别人说话都听不到,一个人呆呆地,怕别人担心,还总是努力微笑着,那时候她还在注重礼节。
——
这晚她被送回御园,傅沉夜则是去了酒店的会所层。
包间里沈执跟王衍东正在谈生意上的事情,看他进来,王衍东问了声,“没陪悠然?”
“哼,韩丰呢?”
傅沉夜淡笑了下,随即从容问起。
“出差,你,还能喝点吗?听说发烧了?”
“有点,不喝了。”
傅沉夜说,往里一靠,却突然回过神,问:“听谁说我发烧?”
“还能谁?悠然在朋友圈发了你发烧的照片,还说你发烧还要工作,她很心疼。”
“……”
傅沉夜没说话,只是上前。
王衍东已经拿出手机打开朋友圈。
傅沉夜看了眼,不自觉的皱了眉头。
沈执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戚酒离婚娶悠然?总不是要她等到大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