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器里面蕴藏的天地规则之力更是恐怖。
夫子曾经说过。
当所有不合理的事情一起发生的时候,那么就证明必有大变故。
或是机缘。
或是劫难。
也可能是救赎。
总之,这种情况就要顺势而为,切不可瞻前顾后。
太虚听懂了幻月的暗示,对凤倾染礼貌道:“你好,凤墨小道友,我是太虚。”
凤倾染回了一个拱手礼,道:“太虚道友,你好,多有打扰。”
幻月适时出声道:“凤小道友,咱们去听夫子讲道吧,我告诉你,夫子是个特别牛的存在,只要听他讲完道的,必定都会有所感悟。”
“你所说的夫子可有名讳?”
听到凤倾染的问题,幻月思考一番,摇头道:“不知啊,我们都不知夫子的名讳,我们出生起,就喊他夫子。”
太虚再次升起了一丝警惕之心。
凤倾染察觉到太虚的眼神,没有在乎。
她现在不知自己踏入是真实之地,还是非常真实的幻境。
“凤小道友,你若是想知道夫子名讳,咱们待会儿可以问他,无需担心,走吧。”幻月说完,就动身了。
凤倾染跟着幻月、太虚来到一处宽阔之地。
四周种满灼灼桃花。
桃花正值盛开之际,花瓣随风飞舞。
飘在那些盘坐在蒲团上的修道者身上,头上。
在场的修道者足足有上千个。
他们全部脊背挺直,眼神认真看着前方的老者,听的入迷。
幻月这次很是安静,拉着凤倾染、太虚,准备悄默默坐在最后面。
而坐在最前方的老者在看见他们之后,停下讲道。
他看向后方,道:“幻月、太虚,还有这位凤墨小道友,你们坐到前面来,这里给你留出了位置。”
全场顿时安静至极。
这一瞬间,凤倾染有种尴尬至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