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外面的鞭炮声轰然响起,夜北承才不舍地将人松开。
林霜儿被他一折腾下来,眸中水光艳潋,有种特别勾人的魅惑力。
唇上的口脂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胸前平整的衣襟也被他揉得皱皱巴巴。
林霜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你瞧你给我弄的,衣服都皱了,刚涂好的口脂也被你吃了个干净
夜北承没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若非白日,夜北承非拆了她不可,可偏偏是白日,外面宾客众多,夜北承也不敢胡来,只得浅尝即止,没想到一尝到她的滋味,自己非但没有满足,反倒更难受了。
她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靠近,便叫人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林霜儿裹紧了衣襟,道:“不可胡来了,你再忍忍,有什么事,等……等晚上再说……”
说出这话时,林霜儿也不由红了耳尖。
夜北承勾了勾唇,淡声道:“好,一切都听夫人的
说着,夜北承随手拿起桌上的口脂,道:“为夫给夫人重新上一遍口脂吧
林霜儿道:“你会涂吗?”
夜北承轻轻拧开盖子,用指腹在盒子里抹了一些,道:“这有何难
林霜儿见他真要替自己抹,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唇瓣微张的面对着他。
唇上口脂虽被他吃了个干净,可也被他吮吸得分外红嫩,倒是比涂上口脂还要诱人几分。
夜北承克制着想要再次吻她的冲动,将指腹上沾染的口脂轻轻涂抹在林霜儿的唇上。
林霜儿抿了抿唇,道:“这个颜色好看吗?”
夜北承沉声道:“好看,夫人怎么样都好看
林霜儿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吃了蜜糖了?嘴怎么这么甜?”
夜北承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刚刚的确是吃了蜜糖,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