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姝柠肩膀处隐隐约约的红痕,她气的跺了跺脚。
“大小姐,您要是再不注意,这伤口何时才能长好啊,再说了,就算夫人的院子是她放火烧的,她也不会承认,您何必——”
江姝柠虚握成拳的素手忽然伸到她眼前,手指张开,一枚玉佩坠了下来。
“你家小姐何时干过自讨苦吃的蠢事?”
“这……这是侯爷送给薛氏的那块玉佩?”
梨儿之所以会认出来,是因为薛兰经常佩戴这枚玉佩,上面还有刻有一个“兰”字。
江是柠揉了揉她的头,“梨儿真聪明!”
她来找薛兰只有两个目的。
一是拿到这枚玉佩。
二是把沾了药的银针扎在薛兰穴位上,让她吐出黑血,坚信自己中毒了。
“小姐,您拿这玉佩又作何用?”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福寿院几个下人的水不过是杯水车薪,风一吹云舒院的火是越烧越旺,眼见着就要蔓延到别的院子,管家才带着几十个护院姗姗来迟。
江姝柠到的时候,管家也捋起了袖子,正准备亲自上阵。
见她来,管家怔了一下,
夫人已经救出去,大小姐还来做什么?
江姝柠走到他面前,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开口。
“福叔,我刚才去找薛兰了,她说这火与她无关,是父亲干的。”
这场火太巧合了,让她不得不多想。
而敢放这把火的人,只有薛兰和江远安。
福叔是江远安的人,她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