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何莺伤到了头,还如此严重。
事已至此,已经不是他一个夫子说了算,必须告知何莺的父母。
乐松应了一声,拉着另一个书童,两人分头行动。
徐夫子看向其他人,神情严厉,“都回屋温习昨日的功课!”
周围人互看两眼,顿做鸟兽散。
昏倒的大夫也被人抬了下去,转眼只剩下江姝柠,周珩,不能移动的何莺以及陪着何莺的魏雪薇。
“江姝柠,她头上的针是你扎的?”
徐夫子看着江姝柠,苍老浑浊的眼里读不出任何情绪。
对于这位夫子,江姝柠印象不错,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发紧急,我只能用此方法帮她止血。”
徐夫子点了点头,相信了她的话。
自己学生的脾气秉性再不了解,他就枉称“大儒”。
但——
“老夫从未听说文信侯嫡女会医术。”
“翻了医术,自学成才。”
江姝柠张嘴就来,说的坦荡且骄傲。
徐夫子:“……”
一旁,周珩迫不及待地开口:“夫子,江姝柠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为她作证!”
魏雪薇听不下去了,起身跑到了徐夫子面前。
“夫子,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无知草包,治病救人简直是笑话!”
“再说了,江姝柠从来私塾的第一日就看何莺不顺眼,她巴不得何莺出事,根本不会好心救何莺!”
江姝柠气笑了。
丫的。
原主什么人设不好,偏偏是个草包。
现在是个人就拿着她的人设嘲讽她。
“说了就说清楚,当着夫子的面,你倒说说我为何看何莺不顺眼?”
魏雪薇眸色一闪,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了解夫子的为人,一旦夫子知道是何莺先挑事,一定会把何莺赶走。
徐夫子桃李天下,年纪大但不糊涂。
看魏雪薇这心虚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