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岱不知道大家对他的厨师帽印象深刻。
他走上前,只拍拍张世泽的肩膀,用眼神鼓励对方,“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给自己减刑,我在江京政法大学等你。”
“我相信你,”迟云岱看着张世泽,“坚持初心,使命必达。”
张世泽挠头,“我……”
“怎么?”迟云岱皱眉。
张世泽要哭了:“我是想说,我可能很大概率……考不上。”
迟云岱冷笑:“那我不管,考不上就等着我对你上诉,你到时候想要再住几年记得提前跟我说。”
张世泽:“……”
迟云岱气呼呼的说完,然后转身,就瞥见姜附离的眼神。
“姜少,这只能这样了,”迟云岱摘下自己的徽章,又脱下律师袍,被姜附离吓一跳,为自己辩解:“这小子没给自己留后路。”
今天换个人,张世泽这傻子最少十年没得跑。
“也就是我,”迟大律师有些小得意。
这一段得提交给江京法学院。
这教学素材不就有了。
姜附离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悠然道:“我只是在想,你脖子上那个东西为什么时有时无。”
一般人有时候都搞不懂姜公子在内涵什么。
迟云岱心神领会,对方这是在指责他上次的经济案呢。
他大意失荆州,姜西珏一行人都受到他连累。
直接给项目损失亿以上的单位。
“啊,”迟云岱在法庭大杀四方,这会儿庭下甚至不敢直视姜公子的眼睛,“这马都有失蹄之时,一次疏忽,一时大意……”
他有些小声。
姜附离若有似无地瞥了眼他的头,对他所言的“一次疏忽”不置可否。
迟云岱:“……”
啊,这该死的厨师帽。
迟律微笑。
想关几个陈永坤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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