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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某县,任葶苈背手站在院中看着月亮。
柏舟:“公子,这次端午节我们是回不去了。南岭路远,我看公子生辰是要在路上过了。”
“这次生辰一定要回去,我不能失约。”
“您那日不是说不急吗?转眼这生辰回礼都提前送了,您的生日给人家巴巴送礼物,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给您准备礼物。
要我说,您堂堂丞相府贵公子,何必给一个出生普通的小子低头,晾他几天也无妨。”
“你懂什么。”任葶苈懒得和他说。
此时木冬拿着书信走了过来:“公子,是相爷的信。”
任葶苈打开看完后,脸色一变。
柏舟:“公子,可是丞相府有急事?”
任葶苈:“太子被废。”
柏舟:“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圣上最宠爱的嫡长子。”
任葶苈:“祝旋覆回京当天就将太子弹劾了。”
柏舟:“祝大人果真厉害,我还以为他是伤心才跑回去的。”
木冬立刻碰了碰柏舟,柏舟才赶忙闭嘴。
任葶苈神情不变:“信中说,圣上并没有彻底放弃太子的打算,复立是迟早的事,到那时祝旋覆危矣。
木冬,尽早解决这里的事,我要尽快回京一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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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祝旋覆刚出寝室门,就呆在原地。
满园突然出现的花,一只花蝴蝶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花蝴蝶颇有些害羞的说道:“旋覆,早。。早。”
祝旋覆走过去,拉了拉舟楮实的衣服:“这是谁教你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