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感觉到另一处有异样,心中翻了个白眼。
无奈说道:“仁兄甚伟。”
任葶苈喘着气,有些迷惘的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祝旋覆:“咳咳,你说什么?”
“我说,大哥你顶到我了!”祝旋覆几乎是喊出来的。
任葶苈一惊,刷的红了脸,想起身,左臂却又疼的不吃力。
只能咬牙低声说道:“抱歉。”
祝旋覆逗够了这个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道:“我懂,刚刚是我不小心,没伤着你吧。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说完似乎要起身。
任葶苈本应该撑着身体的右手,立刻捂住祝旋覆的嘴:“胡言!咳咳,我无事,你出去吧。”
这下他俩又一次贴贴了,不用看上面这位崩溃的表情,祝旋覆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被近距离冒犯了。
祝旋覆将任葶苈推开,又扶他坐好,跪坐在一旁给他胳膊上的伤口上药,还好心开导他。
“都是男子,年轻时候都这样,受不得刺激,你呀早早娶个妻子,它就稳重了。”
任葶苈要不是看在面前的少年好心为他上药,真想缝住他的嘴。
最后只能闭着眼睛,假装清静。
包扎好后,又给这位爷穿好衣服。
祝旋覆才笑着退出车厢,反手拉上帘子后,立刻嫌弃的蹭了蹭自己刚刚碰到那东西的左手。
暗骂晦气。
这些年自己真是走男人的路,比男人更男人。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变成了粗犷浪荡男子。
不过这下,任葶苈一辈子都不可能觉的我是女子了。
天色见黑,任葶苈觉查出不对,在车中问道:
“小哥,镇上还没到吗?”
“正好我也没事干,你这五两银子管够,我就送你去淮上府得了。”祝旋覆拉停马车,掀开车帘,还是一脸笑意:“公子定是饿了吧?”
“嗯,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