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行踢了两下腿,又打了两招拳法,身手干脆利落,哪儿还有之前的病态。
厉轲上前把住戴天行的脉门,片刻后,又分别捏了捏戴天行的四肢,目光中充满震惊。
他看向楚天舒,不解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戏虐道:“之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厉轲目光闪烁,噗通就跪了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额!”
楚天舒顿时有点懵,忙往旁边闪去,“你快起来,我开玩笑的。”
他就是想恶心一下这个高傲的老头,可没有收徒弟的想法。
厉轲正色道:“先生医术高明,能拜先生为师,是我的荣幸。”
楚天舒哭笑不得。
戴天行道:“看在老中医诚心诚意的份儿上,楚先生不如就收下他吧?他这个人只是性子急了些,人品医德都没有问题。”
空相也附和道:“缘来缘去,半点不由人,也是老中医命里该有这段机缘。”
楚天舒道:“你要是愿意,咱们就互相探讨学习,拜师什么的,实在是言重了。”
厉轲一揖到地,“不管您怎么说,此后我都会视您为师。”
我擦,收徒这种事情,还有强迫的吗?
楚天舒有点后悔跟厉老头开那个玩笑了。
几人分主宾坐下,楚天舒拿过纸笔,写了个方子,推到戴天行面前,“这是刚刚给你用过的药浴方子,戴家所有出现同样情况的人,都可以使用。”
接着,他又另外写了一个方子,“杨桃姑娘情况特殊,这个方子仅针对她一个人。”
戴天行激动的浑身发抖,颤声道:“楚先生,以后您就是戴家的恩人,只要您一句话,戴家愿意为您赴汤蹈火。”
楚天舒摆手,“举手之劳而已,戴老言重了。”
跟厉轲约定明天在阳光医院碰面,楚天舒便带着乔诗媛离开。
回到家,楚天舒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乔诗媛正在视频聊天。
对面,是一个穿着红色丝绸睡袍,敷着黑色面膜的女人。
她是乔诗媛的闺蜜汪晨雨,在省会泰源工作,很傲气的一个女人,对楚天舒特别看不上眼。
汪晨雨透过摄像头看到楚天舒,问道:“诗媛,你怎么让他进你房间呢?”
乔诗媛笑呵呵的道:“他是我老公,不在我房间在哪儿?”
“什么老公,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汪晨雨嗤笑了声,“忘了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跟他领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