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喝到将近零点,戚柏言已经觉得有些头晕了,倒是沈临风没喝几杯还和清醒。
沈临风趁着戚柏言喝多了问:“你是真的喜欢沈悠然吗?”
“喜不喜欢很重要?”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一直留在身边?因为她替你受了伤导致植物人一年才好?你是因为感激所以才纵容她继续待在你身边?”
戚柏言淡淡道:“有些事情三两句说不清楚。”
沈临风皱了皱眉,有些语重心长的道:“柏言,听我一句劝,如果你还想跟简初维持这段婚姻并且不希望简初离婚有任何二心就跟沈悠然彻底保持距离吧,至于沈悠然你如果担心内疚就用钱跟名利弥补她,但前提还是断干净为好,倘若你爱沈悠然,那就不要再继续拖着简初不放手了,各自好聚好散大家安好,不是两全其美?”
戚柏言再次沉默了。
之后沈临风也没再说话,毕竟分析别人的事情是旁观者清,但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是深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临风以为他不会有回应的时候,低沉黯哑的男人声缓缓响起:“两全其美,各自安好,哪有那么简单?”
戚柏言喝多了,最后是被沈临风和会所的保镖搀扶到车里的。
他躺在后座闭眼没有任何动静,沈临风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等到司机过来后,他才淡淡道:“做兄弟的帮你一把,别说我不想着你。”
然后才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半小时的车程,车子稳稳停在一处公寓楼下。
已经医院零点过了,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沈临风跟司机把戚柏言从车里扶下来,然后搀着他慢悠悠的走进电梯。
戚柏言晕乎乎的,他嗓音沙哑道:“这不是半山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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