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真想把他衣服扒了,给他检查一下。
“没事。”
傅彧看到苏音紧张而关切的眼神,冲她安抚地笑了一下,又凑近她说悄悄话,“吓我一大跳,我以为你们校长要亲我,占我便宜呢。”
苏音有些哭笑不得,刚觉得这哥正经,立马就能不正经给她看。
“你腰真没事?”
她问他。
“抻了一下。”傅彧道:“没大事,一会儿结束了你帮我瞧瞧?”
苏音痛快地点头,“好。”
校长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冷汗都冒出来了,握着傅彧的手连连道歉,傅彧摆摆手说没事,望着台下都很紧张的学生们,他对着话筒道:“有个朋友一直说,一切社死的行为发生在我身上都很合理。我以前还不服,现在信了。”
一句玩笑话,让学生们都笑了起来,紧绷的情绪也跟着缓解了不少。
苏音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玩笑过后,傅彧站在讲台上,很是正色地讲了一番话。
这是苏音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见到傅彧讲话,和他私下里的佻达样子很不一样,却也不像是一些大人物端肃着面孔唱高调,他正经中不失幽默,很接地气,让人完全没有距离感。
底下的同学们被他妙语连珠逗得哈哈大笑。
苏音也跟着笑。
这就是傅彧吧,他的气质自成一派,只要出现,她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朝他看去。
老苏、姑姑和叔叔们都不理解那么多男人,她为什么就偏偏喜欢傅彧。
可喜欢就是喜欢,根本不讲道理。
她十七年的人生中,也头一回因为同一个人,一时欢喜一时忧愁,一时失落一时兴奋,七情六欲全部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真是被这发财兄拿捏的死死的。
傅彧过来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也没准备什么演讲稿,不过他也是多少有些社牛在身上的,越大的场面越不怕,即兴说了一堆在他看来是挺“屁话”的东西,就将讲台推给了校长,自己退了下去,副校长请他到贵宾席落座,傅彧摆摆手说不用。
拎了把椅子,就坐到了苏音身旁。
苏音旁边的同学纷纷让出地方,傅彧还客气地跟人家说了声“谢谢”。
他堂堂正正地在苏音身旁落座,就是想离她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