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跟她有关?”
“你看,都没有查,你就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乔时念说,“这就是我不信你的原因。”
霍砚辞有些控制不住愠意了,“乔时念,我知道你还为那晚的事不高兴。”
“就算白依依换药的事跟你无关,你也要配合调查,事情才能水落石出。你这样无法沟涌,是能解决问题的态度?”
呵,难为霍砚辞还想过要查真相呢。
不过她在意的压根不是什么真相。
“你半夜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不顾我的意愿硬要留在这儿,还希望我能和你好好沟通?”
乔时念冷道,“要不是打不过,我早把你给打出去了!”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小脸上的冷诮和厌烦,到底无法忍受这种轻视,“不用你赶。”
他提着自己的小包,直接走出了房间。
乔时念抓起了床头的电话,“前台么,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替任何人开我的门,我丈夫也不行。”
交代完,乔时念安心地入了睡。
隔天,乔时念准时被外公敲门叫吃早餐。
“外公,马上!”
乔时念从床上爬起,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下,披着外套,素颜朝天地打开了房门。
外公和吴伯都已准备好在等她了。
老人家起得早,外公本说让她多睡,他们自己下去就行,但她坚持要作陪。
酒店的自助餐厅设在了一楼,在大堂的另一侧。
这会儿才七点,除了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鲜少有客人。
乔时念挽着外公的胳膊,正和他轻声说笑,外公忽地指向前方,“那个是砚辞?”
乔时念顺着外公手指方向瞧去,酒店大堂供客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还真是霍砚辞。
他穿着衬衣西裤,身子半躺于沙发,除了上身的西装外套,周身什么都没有盖。
明明这么落魄的境况,可他仍躺出了一种矜贵公子的既视感。
乔时念还以为霍砚辞昨晚甩门而出,是去了其它酒店,没想他会在大堂躺着。
“霍砚辞怎么会来这儿,外公你看错了,咱们去吃早餐吧。”
乔时念拖着外公想去餐厅,外公却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下,“你真当外公老眼昏花了是吧,砚辞我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