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沉,很有安全感。
司年将脸埋在他怀里,“七哥,我是不是很烦?”
“没有。”
席司妄回答很坚定,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手贴着她的后脑勺,见她压在自己肩窝。
沉沉却带着担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年年,我知道你生病了,没关系,我觉得你很好,没有谁比你更好。”
司年的心片刻平静,许久,她才缓慢且嘶哑的开口,“七哥,你给我找个心理医生吧,我以前,病过。”
她以为对着席司妄说出从前的事会很难开口,却不想,在他怀里开口很轻易就告知。
玛德琳一日前已经抵达盛京,他担心这个时候私自给司年请心理医生,反而会刺激她情绪不稳定,所以也一直没提。
每天就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
却不想,司年会这么快就开口,他意外之余,惊喜占据大半,微微将人分开,看着她眼睛。
“会不会很勉强?”
司年摇头,“不会,我想好起来,然后。。。。。。”
查清楚,她爸爸死亡的真相,虽然席司妄当时也没说多少,但她隐隐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或许这里面还有许多她接受不了的真相,席司妄担心她,所以没说清楚。
她也不想让他为难。
又或许,现在的自己,承受不了这个答案。
不管怎么说,她需要一个健康的人格,才能好好理清楚这些曾经她原本也不怎么相信的真相。
即便她话只说了一半,可奇异的,席司妄就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