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啊了一声,“七哥还认识钻石商?”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席氏旗下,似乎不涉及钻石行业才对啊。
席司妄目光晦涩一瞬,很快恢复自然,“我跟他是朋友,他要是不回家继承家业,可能就是我的合作伙伴。”
司年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对哈,昨天说过这个的。”
他牵着人的手,进入包间,门边的响动惊扰了窗户边坐着的费尔曼。
他扭头就看到一对及其般配的璧人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男人绝对的不陌生,但是女孩子,有点面善啊,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是一时半会儿,他真想不起来。
起身站起来,“席老七,你真是守时呢。弟妹好,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狗,不对,席老七的好友,虽然虽然之前听闻结婚,但是一直没机会过去见你们,亲自恭喜,今天我做东,算是互相认识了。”
这人说话豪气,一口华夏语说得甚是流利。
司年略意外,“先生华夏语说得很地道。”
“是吧?”费尔曼洋洋得意,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脸怨怒的看着席司妄,“但是当年你丈夫说,我说的话,一点也没那意思。”
司年:“。。。。。。”七哥也会睁眼说瞎话吗?
但是席司妄稳如老狗,一点都不心虚,反而十分质疑道,“当初是当初,这么久过去了,谁知道你背后苦练了多久?”
司年想想,觉得这话也没错,自己私下练习的话,语言情况上升,也不是没可能。
若非场合不对,费尔曼都想让他出去单挑。
什么人啊,损人这么利己。
想解释什么,费尔曼想到华夏一句老话,越描越黑。
索性气呼呼的坐在位置上,“早知道不来吃这顿饭了,气饱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