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肥的铲子和花肥放在一边,她慢悠悠的凑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没有,我拯救一下,但是对七哥,才是真爱。”
且先不管这话里的水分有多少,但是某人是挺高兴的,陪着她给几株花施肥浇水。
司年歪头看他,“七哥,是不是我们施肥太多了,所以才死的?
之前花匠怎么说的来着?说施肥要。。。。。。”
席司妄记忆力好,花匠说的话给司年重复了一遍,司年睁大眼睛,“那你之前不早说,现在还能拯救一下吗?”
花匠说,就算几株花看着要死的模样,也用不着施肥。
施肥只会让花死得更快。
席司妄笑着圈着自己的姑娘,“看你施肥这么开心,不忍心打扰你。”
倒也不必这么迁就我的错误。
司年觉得怪对不起这几株花的,拿着小铲子将围着肥料的土拨开,但是效果很微小。
她将铲子往席司妄手里一塞,“七哥,你上,反正是你没提醒我的,后果得我们两人一起承担。”
见她冲着自己耍赖,非常自信,席司妄扬唇浅笑。
“交给哥。”
于是司年乖乖的蹲在他身边,夫妻俩拯救了两三株,花肥是液体花肥,还是多多少少渗透了不少进土壤,至于拯救没拯救回来,不敢说。
司年半靠着他的肩膀,“尽人事,听天命,看看它们是不是命不该绝。”
“夫人说得特别对。”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司年心底叹息,她不管说什么,颠倒黑白席司妄都会说她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