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串佛珠,你一定要经常带在手上,我用药水浸泡了一个多月,大概能持续一年,算是调养身体的一种方法,我奶奶老古籍上看到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明天我们去医院找找有经验的老中医,让帮忙看看,我们再决定每天佩戴的时长。”
老爷子摆摆手,“你还能害爷爷不成,爷爷知道你对爷爷好,不用看。”
司年感动之余,也哭笑不得,“爷爷,看一下为好,我知道您信我,但是不看的话,我心里不安。”
“爷爷听你的。”
。。。。。。
顾鸢是下午来席家的,老爷子不知道顾鸢跟司年感情还不错,于是让席诚关门,但是席诚晚了一步,顾鸢伸脚挡住了大门,非常震惊的看着发号施令的老爷子,“席爷爷,未见其人也闻其声吧,您为什么让诚伯将我关在外面?”
老爷子哼哼,“我们家有客,不方便招待你,你去你爷爷那儿玩去。”
“不行,我是来找年年的。”
老爷子,“你找年年干什么,我告诉你,席老七跟你没缘分,他也不喜欢你,你不要打有妇之夫的主意。”
顾鸢闻言差点被自己唾沫淹死,她急得开口为自己解释,“席爷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对席老七没兴趣。
当初想着联姻,只是因为他不会在意自己老婆回不回家而已,他现在找到了真爱,我祝福他还来不及。”
老爷子一个字都不信,他能不知道这位顾鸢,嗓门比男人都大,打小就想给他当孙媳妇儿。
脸皮又厚,他才不上当,“我信你个鬼,你惦记咱们家席老七不知道多少年了,你以为说两句漂亮话,我就信你了,别打扰我家孙媳妇儿来家的心情。”
万一年年生气了,收拾东西就走怎么办,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
顾鸢简直哭笑不得,“席老七,你嘴巴长来是干嘛的,快解释啊,年年在哪里?”
司年去西厢房休息了,因为安静距离远,所以没注意这边的情况,关上门,也没听见。
席司妄是完全没想到老爷子的输出会这么密集,都来不及解释,于是寻着空隙,给老爷子道,“爷爷,她是来找年年的,在桐城,她跟年年处得还不错,年年换职业赛道,以后可能会跟她有很密切的合作,你现在得罪她,对年年不好。”
老爷子,“你框我?”
顾鸢哭笑不得,举手发誓,“席爷爷,我发誓,我对席老七,真的没有任何兴趣了,我对年年比较感兴趣。”
“你喜欢女人?”
顾鸢:“。。。。。。”
席司妄只得解释,“爷爷,你觉得可能吗?我晚点跟你解释,诚伯,将她放进来。”
席诚让开身体,顾鸢赶紧闪身进来,四处没看到司年的身影,疑惑,“年年呢?”
“在休息,有事?”
顾鸢看了他一眼,“年年处理好在桐城的事情了吗?”
“基本完成,已经在准备给你的珠宝设计图了,带了不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