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边亲眼所见,赞同这个评价。
一排排的柜子里放着不少中药,柜子拉箱上都贴着药名,司年坐在一张巨大的桌子前,让迟暮晚帮忙拿一些出来。
她常用的都是整个柜子整个柜子的准备。
迟暮晚拿放也不麻烦,香囊和足浴包都是现成的,她只需要按照配比装进去就成。
帮过忙,迟暮晚就站在一边看,啧啧称奇,“老爷子现在可是因为这些东西,成为大院的大红人,那些老头下棋都开始让着他了,别提多得意。”
司年哭笑不得,“爷爷还用这个作弊?”
“看心情吧,心情不好的时候,人家不跟他玩作弊游戏,就用这个威胁人家。”
司年:“。。。。。。”
其实这个足浴包不难,一般中医看了之后就能配出来,难得的是里面多出来的几个东西,那是司年奶奶亲自教导她的。
老小孩老小孩,爷爷那么大年纪了,找点乐趣也不容易,司年只是笑,“那得给爷爷多准备点打赌本钱。”
老爷子是个大方的老头,虽然说话很冲,但是大院里但凡谁要这个足浴包,都大方的给。
当年生活困苦,身体因为战争受到不少病痛,能有一味改善的药出现,若非觉得冒犯,老爷子早就想给司年要秘方了。
不过这种技术性的东西,都是看家本事,贸然提议,别说他张不开那个嘴,就算能张开,也不好意思。
迟暮晚来这边演出,也抱着这个目的来的。
但是跟老爷子一样,几度开口都说不出来。
一直到药材配比结束,装袋结束,迟暮晚都没说,司年倒是看出了她似乎有话要说,走出药房就问。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