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个不能奉命!儿代行军令,此僚语出无状,名为欺我,实则不敬父亲大人,此为慢军,其罪二也!”吕逸朗声说道。
接连两个罪名安在头上,郝萌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焦急的向吕布道:“将军,末将没有那个意思啊,将军!”
不等吕布说话,吕逸冷冷的打断了他,厉声道:“更何况,你还有叛军之罪!仅此一条便绝不可恕!”
众将闻言,悚然抬头,齐刷刷望向郝萌。
虽然不知道吕逸为什么这么说,但鲜卑胡虏压境,叛徒这两个字是九原所有军民的逆鳞。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郝萌脑袋里炸开,“噔噔噔”连退数步,浑身发软,“叛军?!末将一向忠心,何曾叛军!”
“哼!就知道你要狡辩!”吕逸冷笑一声,环顾众人。
从大家的眼里他能看到疑惑,不解甚至不忍。
“我问你们,在他之前,有谁曾说过离城而去,独自逃生的话吗?”
众人摇摇头,却不明白他这样问的意思。
“胡虏兵临城下,九原万众一心,同心协力。诸位都是我大汉好儿郎,我相信大家心中只会有杀敌报国的念头,保卫边疆的豪情。”
吕逸顿了一顿,猛地一指郝萌,喝道:“可他不仅有临阵脱逃的无耻想法,还宣之于口,不是叛军,又是什么!此其罪三!三罪并罚,罪不容诛!”
郝萌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指自己刚才那句“某怎知你不是怀了畏敌之心,借口搬兵,独自逃生去了!”
想到此节,郝萌顿时气的满脸通红,须发乱颤,斥道:“竖子,你欺人太甚。某分明说的是怕你畏敌逃脱,你竟颠倒黑白至此!”
吕逸用看傻子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道:“你一定要知道,你是个小人!”
“你!。。。”
“所以你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吕逸不容他答话,继续道。
“我!。。。”
“所以你觉得我会临阵脱逃,正说明你自己包藏祸心,畏敌怯战!这叫欲盖弥彰!”吕逸对着郝萌微笑着说道。
这笑容在郝萌看来,如此阴森,如此可怕,他的心底一丝寒意陡生,遍体发颤。
“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仅凭你红口白牙,就妄想颠倒黑白吗?”郝萌愤而反驳道:“那某说你欲临阵脱逃,你如何自证?”
“哈哈哈!”吕逸仰天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