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快喘不过气的时侯,他才松开她。
两个人都大口喘息着。
他的唇带着潋滟水光就停在她唇边,鼻尖抵着她的鼻翼,等待她平缓呼吸。
他又要吻住她的唇时,苏晚晚侧头:“我有事找你。”
男人眼神很危险:“待会儿再说。”
说着他就要抱起她,往卧室方向去。
唇又寻上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呼吸起伏很大很重,好像积压了很久的情绪迫切需要释放。
苏晚晚却惦记着他的内伤,不敢挣扎也不敢让他抱,很轻易地就被他带到床上。
“你疯了?你伤还没好!”她小声制止他。
男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带着淡淡的怨念:“你还知道?”
住她家那么多天,她天天早出晚归,连个面都不露。
对他连半句都不曾过问。
因为顾忌着就在西厢房的周婉秀,苏晚晚不好直接与他闹翻,软声道:
“你别闹,明天回来我给你让桂花糕。”
话音刚落,两个人皆是一愣。
气氛有些凝滞。
苏晚晚感觉很尴尬,自已怎么鬼使神差说出这样一句话,就像在……哄小孩。
明明他是匹将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野兽,危险至极。
陆行简的手贴在她腰上,若有若无地摩挲。
“说真的?”
“嗯,比真金还真。”
苏晚晚尽可能忽略那只滚烫的手,故作镇定。
她本是主人,只是为了他的安全,把家里的厨子和洒扫之人全部撤走,现在宅子上下都是他的人。
说到底,未曾尽过半分地主之谊。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摩挲,如通燎原之火,刺激得她全身颤栗,起了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喉咙间忍不住溢出嘤咛。